我的一位朋友,來自德國的戲劇工作者雷思遠趁著週末假期離開台北,到台東認識原住民文化。站在小巨蛋由籃球場搖身變成的觀眾席中,他一面興致盎然地看著台上演出,一面好奇問道,為什麼主辦單位會選擇在晚間最熱門的演出時段,安排一群青少年上台表演?演出內容且不拘音樂,從街舞、戲劇、國標、體操……海納百川地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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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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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魔法,所有曾在山中過夜至凌晨四五點的人都能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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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可以使勁索討落實,但只能要到局部。你記錄得了線條、速度、精力、向度,記錄不了舞者利用這些動作質地同時向四面八方展開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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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喜歡相處時清風拂過的陣陣沉默。可以清楚聽見外頭長夜的蛙鳴和沼澤濕潤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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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從小跳舞的舞蹈工作者,即將四十歲的陳武康已厭倦過去所有跳舞需要的角色、動機和理由,無論是風流倜儻的芭蕾王子、反映某種當代心理或情境的現代舞,他全想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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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祕密花市位在一國道附近,其他平面道路也四通八達,交通非常便利;開放空間讓你可輕易與他人保持安全距離,但和其他大型花市相比,人少到不可思議,所以安全距離大約可達一百公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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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導演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導演,到八十幾歲時也都還很有氣質。我敢說我對他是非常了解的,因為到他過世為止,大概有十幾年我們每隔兩三天就會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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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人們已然無法區別,造成自己孤絕的究竟是外在環境、他人還是自己內在的巨大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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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奇以樹自況,自己就像在地下龐然伸展卻無人看見、知曉的樹木根系,面臨雙親離異、搬家、生活劇變,想爬樹慰藉,卻被家人和鄰居視為麻煩製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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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的畫像是這樣:即使獨自一人入山,即使要在山中度過幾夜,也能一身狼狽,帶著血、淚、汗水與傷痕,完整下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