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深秋,我前往宜蘭的福山植物園採訪林試所在全台各植物園如火如荼展開的瀕危植物移地復育計畫,當時,福山植物園的研究員林建融提到,只要是野外瀕危絕種的稀有植物,上山下海哪怕墳場他都願意去尋,唯獨水生植物,他一度非常抗拒尋找蹤跡,「因為收集過程的心理打擊很大……消失速度實在太快,可能你才知道一個新的棲地,結果去的時候它已經徹底消失了」。
分類項目:
沒用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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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人們普遍對不同品種的芒花患有植物盲,要不是近年賞芒花成為觀光訴求,隨處可見的芒草根本形同雜草。但從前的人看芒草可不一樣,即使不具備植物分類學知識,照樣對不同芒草的差異一清二楚,因為幾百年來,台灣人的生活日常曾經不能沒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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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說也奇怪,從火鶴、玫瑰到香水百合,這些長年在花卉市場作為主流的切花,似乎無一來自臺灣原生。並不是說臺灣原生植物等同最高價值,我單純好奇著:為什麼切花與切花所構成的花藝文化裡,很少見到可以就近取用的臺灣原生植物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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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攝影在不知不覺間席捲人類耳目,成為休閒興趣的新寵兒,為什麼人們對於用鏡頭捕捉植物如此熱衷?懷著這樣的好奇,我展開一系列花與攝影交會之地的探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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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真的有眷顧。她不知道自己被眷顧多少,但,這房子裡裡外外的植物,大半年她壓根無心也無力照顧,卻在疫情眷顧全台灣的時刻,讓她發現了植物與風水之間以某種秘密形式相互連結。那是人類無法取代、只能從旁媒合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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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祕密花市位在一國道附近,其他平面道路也四通八達,交通非常便利;開放空間讓你可輕易與他人保持安全距離,但和其他大型花市相比,人少到不可思議,所以安全距離大約可達一百公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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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進六重溪的大武壠部落前,這些文字於我如同竹篙鬼故事一般,全都屬於遠古流傳的鄉野奇談。因為是奇談,我自然不會在車子開進部落時注意到:不知何時開始,山路兩旁的植物大半成了竹林,更沒意識到接下來,我們即將投入鄉野奇談的場景裡,把傳說活生生親歷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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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懷疑,住外推陽台屋子的人們大概很難理解或想像:擁有一個半戶外的空間,納植物為室友,附近的瓢蟲、蝴蝶、斑鳩因此逐食而來,那種「和其他物種共享空間」的驚喜或煩惱,是多麼支持人繼續活在這「人類令人厭倦」的單調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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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從自己身上重新認識「生物多樣性」這個概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