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可能把所有台南的看不見搜羅成宛如安柏托.艾可(Umberto Eco)《無盡的名單》,那麼,不妨以一種漫遊的心情重新配置檢索。本書前三輯中的十個地方和相應主題,是這樣長出來的。與之緊密或散漫呼應的藝術家觀點,也略過此次創作細節不談,而是對「如何體驗一座城市」提出他們的獨門方法。
分類項目:
讀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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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會想像,自己在觀看的已經不是某個人類創造的作品,而是看時間如何創作這個人類。在這人類內外留下軌跡。如果我們都是時間之神的造物,造物評斷其他造物的創作好壞,感覺有點幽默。因為是幽默,也沒有對不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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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ist。不再是聽到人家叫「藝術家」就身體往後一縮的那個人,余彥芳現在會雙手一攤、肩膀一聳,「對啊,我是藝術家」,她從未決定、從未想要成為一個藝術家,然而她已然是一個藝術家,因為願意承擔種種隨名字而來的責任或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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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石頭就是我們說的kay’yakay」,舒米恩一面解釋,一面指著我們背後一條條延伸到沙灘上的涓涓細流,「都蘭很多這種荒溪。以前老人家都說,語言過一條河,就掉到河裡不見了,意思是每個部落的語言都差很多,跟地理環境有關係,所以我們跟花蓮阿美族雖是相同的脈絡,但語言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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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位朋友,來自德國的戲劇工作者雷思遠趁著週末假期離開台北,到台東認識原住民文化。站在小巨蛋由籃球場搖身變成的觀眾席中,他一面興致盎然地看著台上演出,一面好奇問道,為什麼主辦單位會選擇在晚間最熱門的演出時段,安排一群青少年上台表演?演出內容且不拘音樂,從街舞、戲劇、國標、體操……海納百川地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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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可以使勁索討落實,但只能要到局部。你記錄得了線條、速度、精力、向度,記錄不了舞者利用這些動作質地同時向四面八方展開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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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從小跳舞的舞蹈工作者,即將四十歲的陳武康已厭倦過去所有跳舞需要的角色、動機和理由,無論是風流倜儻的芭蕾王子、反映某種當代心理或情境的現代舞,他全想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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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人們已然無法區別,造成自己孤絕的究竟是外在環境、他人還是自己內在的巨大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