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經常尋求身心靈產品的人,她直言一般人看不到能量,也無法判斷品質,「你買一個西瓜不知道西瓜長怎樣,還隨便老闆開價,你不覺得這很奇怪?」更別提過度依賴和上癮的問題。至於她自己,考慮到以通靈為營生,怎知這能力不會突然被收回?畢竟,把所有雞蛋放在通靈這只炫人耳目卻玄虛的籃子裡,「這投資有風險,不能所有資源都放在那地方」。
生物樣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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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醫院工作越久,小凱發現,許多所症狀奇怪、複雜的病人,跑遍各科後,最後都會被轉診到中醫科或身心科,「可是,我發現更有趣的是,中醫科和身心科的官方說法更不允許怪力亂神或身心靈的存在,他們會盡可能排除看不見的東西」,反倒是西醫,面對這類說法的態度更開放。小凱認為原因可能在於,現今的中醫跟身心科一直極力朝科學化發展,「但西醫的人不需要證明,他們已經站在一個科學的優勢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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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接觸身心靈領域是在2012年。那年,林宛縈的母親罹患第三期半乳癌,從病人和家人都措手不及的確診到最後離世僅一年。林宛縈記得,當時母親基本上「聽醫生說什麼就做什麼」,除了接受醫院建議的開刀、用藥等治療方式,「我第一時間有想到要查替代療法,但也不知該做什麼,所以身邊有什麼就試試看」。她找了一名靈氣(Reiki)療癒師來為母親施作,也自行報名靈氣課程,料想日後可自己幫媽媽做,只是,課還沒上,母親就離開了。
「我從那時候開始思考:人去世會去哪?這世界以外如果有我們看不到的世界,那是什麼?」 -
「很多人忘記腦袋好用」,不用腦的結果是什麼?輕信與崇拜。「很多身心靈課程的學生想把老師當成可以拜的對象」,不只如此,要不要上進階課?該買哪種身心靈產品?直如把老師當人生疑難ATM,搖一搖答案自動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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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ist。不再是聽到人家叫「藝術家」就身體往後一縮的那個人,余彥芳現在會雙手一攤、肩膀一聳,「對啊,我是藝術家」,她從未決定、從未想要成為一個藝術家,然而她已然是一個藝術家,因為願意承擔種種隨名字而來的責任或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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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石頭就是我們說的kay’yakay」,舒米恩一面解釋,一面指著我們背後一條條延伸到沙灘上的涓涓細流,「都蘭很多這種荒溪。以前老人家都說,語言過一條河,就掉到河裡不見了,意思是每個部落的語言都差很多,跟地理環境有關係,所以我們跟花蓮阿美族雖是相同的脈絡,但語言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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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位朋友,來自德國的戲劇工作者雷思遠趁著週末假期離開台北,到台東認識原住民文化。站在小巨蛋由籃球場搖身變成的觀眾席中,他一面興致盎然地看著台上演出,一面好奇問道,為什麼主辦單位會選擇在晚間最熱門的演出時段,安排一群青少年上台表演?演出內容且不拘音樂,從街舞、戲劇、國標、體操……海納百川地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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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會有歌迷寫信給我們,說有一天他租的地方大漏水,又下雨,水電工人又叫不到,那天他都在聽我們的歌,他寫說,那時候是我們的歌跟他一起在那裡。偶爾我們會收到這樣的信。那滿給你柴火的,讓你相信自己可以繼續燒某些東西。就像我自己喜歡的那些樂團,他們也陪伴我很多時候,而我也可以做出這樣的東西,給別人這樣的感覺,哇,那麼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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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從小跳舞的舞蹈工作者,即將四十歲的陳武康已厭倦過去所有跳舞需要的角色、動機和理由,無論是風流倜儻的芭蕾王子、反映某種當代心理或情境的現代舞,他全想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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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導演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導演,到八十幾歲時也都還很有氣質。我敢說我對他是非常了解的,因為到他過世為止,大概有十幾年我們每隔兩三天就會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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