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表演藝術戴上了一副脫不掉的眼鏡,於是某個部落青年和我站在田間說話的樣子,就像從契訶夫的《海鷗》走錯場景的康士坦丁。一個在我面前陷入沉默的企業大老,令我瞥見他李爾王式的憂慮。我在每一棵高山的玉山圓柏身上尋找雲門舞者跳《狂草》的姿態。看到年輕的連續殺人犯接受死刑伏法的新聞時,我想的是「要是他看過陽光劇團的《浮生若夢》——不,要是他看過李銘宸的《戀曲2010》好了。要是他曾看過一齣劇場,會不會這一切後來就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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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多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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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很久很久以前,從海岸到山地,台灣隨處都可見到列當的身影,然而,和其他受威脅終至瀕臨滅絕的生物一樣,不知不覺間,列當從人類的日常生活中隱遁,想再見到它,必須發揮偵探的功力,在特定時間前往少數特定地點展開地毯式搜索,好比這四個埋首於海岸低矮植叢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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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科學家,他相信萬物和人類一樣,能感受,有情緒。但他並不像某些人文出身的寫作者,在談論有情眾生時容易給人過於濫情的印象,而是善用他的科學背景,用一種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精神,將生態界中形形色色的動植物存在、生活的狀態,以具有說服力的方式和人類癖性類比,從而對傳統的科學界和受其影響的人們提問:在面對越來越多相關研究後,身為人類,我們能否繼續堅稱動植物缺乏情緒和感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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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們做很多不適當的事情,是因為我們不知道整個生態系是怎麼運作的,如果沒有過度干擾破壞,生態系就能運作得很順利,當它運作正常,人類也能從中得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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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從自己身上重新認識「生物多樣性」這個概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