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表演藝術戴上了一副脫不掉的眼鏡,於是某個部落青年和我站在田間說話的樣子,就像從契訶夫的《海鷗》走錯場景的康士坦丁。一個在我面前陷入沉默的企業大老,令我瞥見他李爾王式的憂慮。我在每一棵高山的玉山圓柏身上尋找雲門舞者跳《狂草》的姿態。看到年輕的連續殺人犯接受死刑伏法的新聞時,我想的是「要是他看過陽光劇團的《浮生若夢》——不,要是他看過李銘宸的《戀曲2010》好了。要是他曾看過一齣劇場,會不會這一切後來就不會發生?」
我被表演藝術戴上了一副脫不掉的眼鏡,於是某個部落青年和我站在田間說話的樣子,就像從契訶夫的《海鷗》走錯場景的康士坦丁。一個在我面前陷入沉默的企業大老,令我瞥見他李爾王式的憂慮。我在每一棵高山的玉山圓柏身上尋找雲門舞者跳《狂草》的姿態。看到年輕的連續殺人犯接受死刑伏法的新聞時,我想的是「要是他看過陽光劇團的《浮生若夢》——不,要是他看過李銘宸的《戀曲2010》好了。要是他曾看過一齣劇場,會不會這一切後來就不會發生?」
文字可以使勁索討落實,但只能要到局部。你記錄得了線條、速度、精力、向度,記錄不了舞者利用這些動作質地同時向四面八方展開的對話。
到最後,人們已然無法區別,造成自己孤絕的究竟是外在環境、他人還是自己內在的巨大空洞?